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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懂了。”

她声音哽咽,却坚定。说话的时候连手里的动作也没歇着,推门下车,却又在下车的一瞬间禁不住红了眼眶:“唐辰睿,订婚时你不愿意好好的,要争要夺,我原谅你了;现在,一句好好的‘分手’你都不肯好好说,我不懂你。”

说完,她几乎是逃下了车。

甩上车门,她奔跑进早已暗透的夜色里,肩上的单肩包跟着她奔跑的脚步上上下下地起伏,很快也看不见了。

唐辰睿坐在车里,孤独透顶。

说理必要有因,他的因却是不能讲的。

从前读历史,一介良将萧振瀛在故去前说过一句肺腑之言:不要学我,我演了一辈子的戏,其实没有意思。

唐辰睿握紧的骨节泛白,眼中有水光。

道理他都懂,还是演了一次最差劲的戏。

一周后,《唐盛败退!》的惊天新闻登上了各大财经媒体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