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放下电话。
如果真正想念,为什么连一通电话都不肯亲自打。席母是这样,席向桓也是这样,他都不认她这个妹妹了吗。
唐辰睿那边就礼数周到多了,仿佛他才是席家的亲生仔。席母亲自去了一趟唐盛,与唐辰睿融洽会谈一小时,末了将席向桓的订婚宴请帖递给他,请他届时务必和向晚一同到场。
唐辰睿看了一眼订婚宴上的女方名字,笑着恭维了一句:“复隆朱总的掌上明珠?席先生眼光独到。”
“哪里,都是年轻人的事。”
到底是亲生儿子,这门亲事说起来,席母谦虚有限,摆一回阔:“朱总亲自上门对我提起的时候,我还很是意外过。但两个年轻人都同意,做长辈的当然是乐见其成的。”
“那是自然。”
晚上和向晚吃饭,自然也说了这事。向晚说得很少,唐辰睿则是根本没当回事。席向桓,复隆,无论哪一个,对唐盛都构不成威胁,两方联手都构不成。
他在心里猖狂得很,眼神扫了一眼向晚,猖狂的气焰灭了一大半。
好吧,在他未婚妻那里,他要打得过席向桓,三成把握都没有。
向晚洗着碗,被人一把握住了腰。
那人将她反身压在大理石桌面,语气不善:“席向晚。”
向晚头疼。
这是唐辰睿的老毛病了,隔一段时间就复发,治都没法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