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瞪大了眼睛。
刚从外面回来,唇上冰冷,还带着点雪花融化的潮湿,他一并将这一份冰冷吞入口,在她唇间辗转嘶磨。像是远远不满足于浅尝辄止,他伸手解开她的大衣,不一会儿外套就在她身上被他扯掉了一大半。向晚惊醒,推拒他越来越肆无忌惮的深入。
“唐辰睿!”
“听不见。”
“……”
许久不见他无理取闹的样子,今日他又老毛病发作。向晚经验丰富,但也感到头疼。
“我打给哥一个电话,你也吃醋啊?”
他“呵呵”了一声,意思是不止正在吃醋,还吃得很凶。
她对他简直没道理好讲:“我是遇到了一点事,不知道可以对谁讲。原本是想到了你,但又想起来,你今晚要开会,所以就没有打扰你。打电话给哥,本来想对他讲一讲,但又发现那边有时差,所以最后也没有讲,聊了几句日常而已。”
正埋首在她颈肩处细细轻咬的人停住了动作。
唐辰睿就是这点好,吃醋的时候也能跳过次要矛盾抓住主要矛盾。
“遇到了一点事?”
他抬起她的脸:“你遇到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