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语气和眼神却和现在截然不同。
那个时候的岑鸢是心疼的,很心疼。
可是他却挡开了她想要触摸他伤口的手,用冷漠回应了她的关心。
但这次,他听见自己用几近沙哑的嗓音说出那句:“有点。”
有点疼。
岑鸢还在抱歉,脸上是愧疚:“它性格温顺,平时不抓人的,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
赵新凯安慰道:“嫂子,您也别太自责,我哥他从小到大就不讨这些小动物的喜欢。别人都说老鼠过街人人喊打,但他属于老鼠看见了都得踹一脚的类型。”
说来也奇怪,商滕男女通杀,尤其是在国外留学的那几年,那边性观念开放,追求他的人,男男女女都有。
赵新凯甚至还亲眼目睹过,有男人在他们的别墅楼下摆蜡烛告白。
第二天那人就粉碎性骨折进了医院,鼻青脸肿到惨不忍睹。
听说他是在回家的路上,被一群纹着大花臂的壮汉给揍成这样的。
至于幕后主使,赵新凯大致也能猜到一点。
但就是这样男女通杀的商滕,却从小就不讨小孩和小动物的喜欢。
岑鸢听到赵新凯的话,以为他是在说笑逗她开心,她也的确笑了。
“这个点疫苗接种医院好像已经关门了,这样,你明天几点有空,我陪你过去,医药费我出。”
都是一家人,分的这么仔细干嘛。
赵新凯刚要替商滕拒绝了,男人微沉的声音,在这安静的走廊响起。
“都有空。”
岑鸢问他:“十点可以吗?”
商滕点头:“可以。”
饼干还在冲商滕龇牙,凶得很。岑鸢干脆捂住了它的眼睛:“可能是应激反应,我楼上泡了茶,要不要上去坐坐?”
只是出于礼貌的邀请,也的确是真心想借此机会赔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