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
她的年少时期,就曾遇到过这样一个人。
所以直到现在,她都走不出来。
玄关处少了一双男士皮鞋,不用问,岑鸢就能猜想到,商滕早就走了。
何婶说:“四点的时候离开的,接了个电话洗完澡就急匆匆的走了。”
四点钟,那个时候他们应该刚结束。
岑鸢没想过他走的这么早。
手里的包子似乎也没多少味道了,她抽了张消毒湿巾擦手:“何婶,我今天有点事,可能会晚些回来,晚上不用做我的饭。”
何婶听到后,疑惑的问了句:“什么事啊?”
岑鸢迟疑了会:“家里叫我回去吃饭。”
然后何婶就没说话了。
在这儿待久了,有些事情,她多少也听说过。
譬如岑鸢小的时候被人抱错,在小镇长到十六岁,这场闹剧才被终止。
她也终于被江家的人去接了回来。
不过听说这十六年来,她的位置早就被替代了,江家那个抱错的女儿,嘴甜乖巧,把江父江母哄的是对她爱不释手,比自己这个亲生女儿还要好。
何婶有时候觉得岑鸢很可怜,明明是个温柔的性子,可她遭遇的人和事,却没一样是温柔的。
司机早就等在外面了,他是商滕专门给岑鸢配的,方便她出行。
刚上车,她就接到了刘因打来的电话。
她语气一般,没有半点为人母的慈爱,反而处处透着尖酸刻薄:“这次又是一个人回来?”
岑鸢沉默了会,然后才点头:“嗯,商滕有点事。”
刘因皱着眉:“天大的事能让他在婚后一次也不来见见岳父岳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