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媞随手放了颗棋子,“您跟我说说呗,说说。”
成帝气闷地瞧她给自己放了颗死棋,跟个破棋篓子下棋真是拿着金筷子吃野菜。
“你给朕好好的,认真地下棋,朕就告诉你。”
“好!”
云媞在御书房听了一下午的故事,从当年仍是太子的陛下和还是少帅的抚远将军说起,都是一些她从未得知的久远黄历。
她难得好好地陪着陛下下完了棋。虽然每局惨败,但仍是输的很开心。
与此同时,陆卿士和洵颐公主终于安全回到了皇城。
云媞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问了陆清衡好些问题,检查了他没有受伤才安心。
照洵颐和陆卿的说法,对方明显是要以北祁公主作挟,引北祁与大郢之战。而并不要洵颐的命,则是特意留下的一条退路。
这般显而易见又叵测的居心,几个人彼此心知肚明。
两日后,陛下下了旨,命太子殿下亲率不朽军前往北境,沈右将为帅。
也就是说,再有十几天,郁辞就要率军出征了。
云媞心里说不上是高兴还是难受,或者是空落落的。
她呆坐在绛云殿的亭楼里望着月亮发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今天晚上没有星星,只有月亮孤零零的,连长庚星也没有陪它。
“怎么坐在这里。”
郁辞远远看见她,走过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