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条斯理地吻着,抱着人换了个姿势,面对面地欺负她。
郁辞咬了一口软软的唇瓣,嗓音染上几分低哑,睁开那双魅人的眼睛看着她,“这个姿势,看过了没有。”
云媞低低嘤咛一声,搂着他的脖子埋首在他颈肩,太过分了,他欺负人的手段多的要命。
吻自盈润的耳后落下,缓缓下移,他似乎在笑。裹着炽热的呼吸,酥酥麻麻地传至全身。云媞不安分地挣扎。
他咬了一口唇畔的蝴蝶骨,声音沙哑的厉害,“别动。”
单薄寝衣,彼此的温度相互传递,触觉清晰明了。
云媞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顿时僵直了身子,不敢乱动,
锁骨的吻停在了原处,锢在腰间的温度却移开了。他似乎解开了缠人的腰带,毫无隔阂地贴上了软滑的肌肤。
炙人的温度自腰间流连辗转,至光滑的后背。左肩胛,他触碰到了那道淡显的伤痕。极浅的疤痕,需以指腹细细摩挲,方才能找到。
这是她身上的印记,是他心脏的印记。深刻入骨,无论如何辩驳,她于他来说,只能是命中注定。
吻依旧在锁骨。
肩胛的温度缓慢向下,急切隐忍。自侧边寻至此前,如愿以偿掌握到了心念的柔软。
怀中的温软娇躯敏感轻颤,她听话地不敢乱动,他却是不留余力地欺负。
云媞躲在他怀里,咬唇克制,强忍不可控制的低声,不敢启唇。
自春猎后,皇宫再次渐渐热络起来。
北祁使节的到来,掀起了另一番喧闹的景象。
交好一直的边国,贡献了绝无仅有的奇珍异宝,呈奉了彼国之独有,同大郢来往相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