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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辞转过身来,目光平淡的望着她。

洛阳触及这熟悉的目光,腿软下跪,“殿下我错了。”

“孤看你是皮痒了,滚去将东宫上下花园里所有杂草都除了,除不完就别吃饭了。”

他说完离开亭楼,求饶的机会也不给。

花园里哪有没草的?

殿下何时想出了这样变态的惩罚,这个还不如打扫茅

算了,比起打扫茅房,还是拔草吧。

洛阳懊悔地跌坐在地上捶胸顿足,“让你嘴欠!”

殿下说的话从来都不是空话,说让除草,就是得将所有的杂草都除干净才能吃饭。

郁辞去到外殿时,正闻花月娘掩泪轻泣。

美人媚眼含羞合,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

光看她走路都是别样的享受,那身段儿丰腴饱满,纤弱娇媚。

“殿下。”她娇软地扑过来,又不敢太放肆,只柔媚虚晃地靠在他肩头,梨落地委屈,“殿下,您这许多天都没有来找过妾身,莫不是把月娘忘了?”

都说女子娇声蚀骨,郁辞敛目低头看着扑过来的美人,唇角携了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曾告诉过花月娘,他不爱香粉浓脂味,因此她身上也不再抹那些熏香露粉,清淡自然。

云媞从不爱这些。

郁辞漫不经心地随手勾了缕她的发尾,嗓音低磁随口道,“孤忘了谁自然也不会忘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