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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觉得浑身乏力发冷,伤口作疼。”郁辞说着,给洛阳一个眼色。

洛阳跟了殿下这许多年,一个眼神便能懂殿下的意思。只是如今殿下摔坏了脑袋性情变得古怪,她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于是客客气气地对赵仪凝道,“侧妃娘娘,殿下要歇息了,您请回吧。”

赵仪凝不甘心地望了眼郁辞,正要转身,偏头看了看云媞,“那太子妃呢?”

洛阳睁眼说瞎话,“太子妃同殿下自然是一同歇息的。”

“你胡说,殿下明明一点也不喜欢她”赵仪凝话未说完,洛阳便搀着她强行扶出了宫,“侧妃娘娘误会了,殿下同太子妃情比金坚恩爱缠绵着呢”

云媞:

人清干净了,郁辞变得更虚弱。

叶斯年皱眉看着他这幅样子,忍不住搭他的脉象。

平顺稳缓,无碍阿,怎的虚成这样?

云媞看他脸色当真有些苍白,有些担忧地问叶斯年,“叶太医,殿下怎么了?是伤口没有处理好吗?”

叶斯年默了默,不知从何作答。

若说殿下脉象无虞,可人虚弱成这样,岂不叫人怀疑他的医术?

他不说话,云媞真着急起来,“叶太医,到底怎么了?”

“呃”叶斯年神秘莫测地拧了拧眉,“殿下他”

他其实想说,殿下可能是装的。

郁辞断了他的话,无力的嗓音中带着几分威胁的压迫,“叶太医,你回去吧,孤无碍。”

叶斯年收拾好东西,听话地行礼,“微臣告退。”

他走之前想起来,转身回来道,“殿下,您身上的伤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