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卿卿扶了扶额, 又若无其事地摆手,说自己还想再睡会, 让宫女下去后, 她又恼红着脸躺回进暖和的被窝里。
真是荒唐!
屋内还燃着淡淡的熏香, 宴卿卿一想到自己昨晚发出了吟呻, 顿时觉得脸都没了。这便算了,闻琉……闻琉会怎么想她这个姐姐?
宴卿卿不敢往后想,他有没有听见自己叫过五皇子?她把头埋进锦被中,后悔极了,早知道会这样,自己那时一定会用全力推开他。
她的身子乏软,双腿和雪脯都有些异样,尤其是乳中的沟壑。但宴卿卿脸上红得火热,并没有心思注意这事。
等宴卿卿想起时,又以为梦真实得让她身子都起了反应。
她恼羞得快要无地自容,心道自己真是够了。宴卿卿想闻琉听见了她的话吗?她的声音大不大?自己这个做姐姐,怎么能在弟弟面前丢这个脸?荒唐!荒唐!
宴卿卿觉着自己真的要疯了,她翻来覆去,愈发觉得自己脸热。
她慌的是闻琉到底听见了什么,若闻琉听见自己叫他,这要她以后如何是好?
宴卿卿对闻琉有过想法,但时间并不长,念头转过之后心中便只把他当弟弟。
她委实难堪,怕极了闻琉会过来问她“姐姐莫不是梦见与我同欢”,她那时该怎么答?
宴卿卿在床上躺了许久,起身的时候差点摔了一跤,她的双腿都没有力气,身下也有种撕裂的异样,但感觉并不强烈,不像被人辱过。
闻琉昨夜给她涂了上好的药,本来几个时常便能愈合细小伤口,但她身子太敏感,药便随身子里的水流了出来,所以药效差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