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也有点想他。
“这几天姐姐喝的药,都是我千里迢迢从京城带过来的,”闻琉邀功似的,“来的路上太阳晒人,我都黑了不少。”
他不止是黑了些,宴卿卿还觉着他消瘦了好多,如果不是有高大的身架撑着,恐怕又得像小时候一样。
“陛下是没好好吃饭吗?”宴卿卿抿嘴问,“下次不能再这样了。”
闻琉靠在她锁骨上,顺着力度把她压在床上。
“今天确实没有好好吃饭,等姐姐喂我。”
他的头微微下移,饱满的雪峰上便又是一阵温热。
宴卿卿忽地身子颤抖起来,她紧紧咬着唇,心想下次再也不要答应这种事。
……
宫里那么多药供着,闻琉自己又会医术,宴卿卿倒是好得快,隔了五天之后,他们就准备启程。
闻琉要回朝才给孩子起名字,她便先给孩子起了两个小名,大儿子叫静儿,小儿子叫宇儿。
宴卿卿没回在故县的那间院子,不知道那里的门都已经变得破烂不堪。
闻琉来时的怒意她没见着,只看见闻琉待她的体贴照料,倒是让吃软不吃硬的宴卿卿对闻琉内疚起来。
她不是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该懂的东西还是懂的。总归是要嫁人,嫁了闻琉又如何?最多不过是多点闲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