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卿卿问:“这几日可发生了什么?我们现在在哪?陛下去哪了?”
相然答她:“没什么事,还在故县,陛下也不知道哪去了,他说什么时候回去看您想法。”
“过几天再回京城。”宴卿卿低头看着怀中的孩子,“也不知道京城怎么样了。”
相然见她对回京之事松了口,心中那块石头也终于落了下来,若是这时候她家小姐还不愿意回京,陛下那边怕是不好说。
宴卿卿笑道:“他们可是吃饱了?睡得香极了,我都要羡慕。”
相然凑近说:“刚刚还闹腾着,才刚几天的孩子,爱睡觉正常。”
秦奶娘过来行礼道:“陛下方才吩咐说您刚醒,怕您累着,孩子就给奴婢抱吧。”
宴卿卿确实觉得手酸,倒也不逞强,把孩子给回奶娘抱着。
“头个月得好好养着,”相然说,“小姐可别做太累的事。”
宴卿卿点头,问:“起名字了吗?”
过了这么多天,就算没个大名,小名也该有了。
相然说:“还没有,陛下说待会再过来和您商量。”
“知道了。”宴卿卿犹豫了会,“以后早上抱他们过来,不用喂他们,总觉自己已经做了母亲,也得和孩子亲近些。”
她胸口胀得都疼起来,怕是积了不少奶水,天天这样下去,那哪成?总不可能天天自己挤出来。
“确实得亲近。”闻琉突然走了进来,他方才是下去沐浴了,“姐姐刚刚醒来,多躺下歇息,喝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