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州故县那小地方更加不便利,但宴卿卿目前只是想要个安定的地方,倒没有太多要求,她肚子已经有六个多月。
七月下旬正是最闷的日子,穿着轻薄的衣衫也常常出热汗,宴卿卿怀有身孕,身子受了影响,也出些了尴尬的小意外。
明明孩子还没出世,娇软的雪脯就开始漏乳白的奶水,时常打湿薄薄的衣裳,嫩滑的肌肤也染上白液的痕迹,弄得宴卿卿身上总有淡淡的乳香味,着实窘迫。
她看医书上说不是坏事,但出了这种情况也得好生养着,让人适当按揉,还要用温水轻拭。她性子并不腼腆,却也不好让丫鬟进来弄,只能自己沐浴时动手。
宴卿卿身子不好生养,但看这样子却也还好。至少生了孩子后是个奶水足的,怕是奶娘都不用请。
等宴卿卿肚子到七个月的时候,相然就差人出去提前找了三个稳婆在院中住下,都是朴素安分的。
大抵是因为这个月太过闷热,又或许是宴卿卿久未与闻琉一起,身子不知怎么地想起了和他时的快活,腿软得连走路都有些难。
闻琉身上处处都是硬的,年轻力壮的男人浑身散发猛兽般的侵略气息,宴卿卿以前总觉自己会永远下不了床。
她自然是羞恼无比,觉得自己实在真是想男人想多了,怀着孕竟还有那放荡念头。
宴卿卿只好把所有荒淫念头压下,就这样又慢慢过了大半个月。
而此时,故县才开始有人说起闻琉的事。
终究是离得太远太偏僻,他们说的不是闻琉大胜凯旋,而是闻琉的下落不明,这事在故县人口中传得更离谱,有的甚至说闻琉已经死了。
故县的县令是个不作为的,加上底下人不敢明说,他也没发现哪里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