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卿卿的手攥紧了衣裳,随后又慢慢松开,她说道:“没什么,发生了些小事,所以起了疑心。”
她不可能把自己有身孕的事情告诉太子,于她而言,太子是长辈,这种事情说出去,就如同要她命样。如果这时候让太子知道她有了闻琉的孩子,怕是会想得更多。
“孤不知道,大约是没有。”太子回道,他顿了一会儿,“你当初要是不背叛孤,说不定就没这个问题了。”
宴卿卿不知道该说什么,心却松了口气,她这几日一直被这个念头缠身,睡着了也会惊醒,见了闻琉更是不想说话,她怕这事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那她即便去抱养个外姓孩子,也不会生下腹中这个。
太子和闻琉不同,他素来不屑于说谎,要么干脆不说瞒下,说的也绝对是实话。
她说道:“您争不过他,即使没有我,他也早就知道。”
太子再次抿了口茶,他非执拗之人,倒也知道光凭宴卿卿是不可能让他们落到这种地步。
这样气宴卿卿,不过是她如同背叛的做法。太子甚至想过宴卿卿是为了讨闻琉开心所以从不过来过问他消息。
“起来吧,”他轻叹口气,“以后别来找孤。”
闻琉的人布满四周,他早有察觉,既然出不去,也不想连累宴卿卿受牵连。说到底,宴卿卿为了救他,也冒了大险。他落魄至此,还被贺端风摆布,自不想宴卿卿看见。
太子的话说得绝,宴卿卿往日最亲近他,身子僵了僵,心中难免难受。
她轻轻应了一声,从地上站起来,要从怀里拿出东西给太子,这是宴家的信物。却不料猛然一阵晕眩,她眼前漆黑,后退几步,手中的东西落在地上碎成两节,宴卿卿扶着旁边桌椅,倒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