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卿卿攥住手不回话,闻琉环住她的腰,即便她想离开也离不了。她靠在闻琉的胸膛上,紧抿着嘴,刚才若不是钟从凝在场,她必得扇他一掌。
他越来越不像话,竟说晚上要她一人伺候沐浴,她不从的话,还要当着钟从凝的面做昨天的行径,委实孟浪至极!宴卿卿脸都快要气红。
闻琉抬手摸了摸宴卿卿的脖颈,她凉得抖了一下。
“义姐身子怎么这样热?”闻琉松手说,“莫不是因朕的话?怎么连男欢女爱都怕了?”
宴卿卿的手攥得用力几分,闻琉突然松了手。
他的手撑着头道:“钟从凝的命朕留了,义姐不开心吗?”
宴卿卿起了身,她后退好几步,跪下行礼道:“陛下若无要事,那我该走了。”
他夹了些菜放进碗碟中,无奈道:“义姐怎地就不听话,你有身子朕不会弄你,你过来亲朕一下就好。”
宴卿卿仍旧一语不发,眉眼精致,如同画出来样,肌理细腻。即便被闻琉这样对待也没有失了理智,倒是难得。
她腹中有孩子,闻琉也不会刻意去难为她。他捡起地上掉的筷子,放至一旁,走到宴卿卿跟前,要扶她起来。
她低头对闻琉道:“陛下可玩够了?若是玩够了,恕臣女先告辞一步。”
闻琉半跪在地上对她道:“知道义姐是个冷心肠,所以朕怪谁也不会怪义姐。”
他轻轻抚上她的唇,宴卿卿转过头避开闻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