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错了。”闻琉垂头说,“义姐别生朕气。”
宴卿卿这哪里是生他的气。闻琉对那事不上心,又素来守规矩,这事除了张总管带坏他外,也没别的理由。
她叹了口气道:“你该娶个皇后再纳几个妃子了,这种事我管太过,若你的皇后来管管倒没事,那群太监见了也会收敛。”
这事单听起来就荒淫,宴卿卿都是厚着脸皮才和他说下去,换做个能管得住他的妃子,倒是要好上许多。闻琉连连应她好几声,看着像答应,却似乎什么都没应下来。
宴卿卿看得出来,却不好再说。闻琉只是私下喝这些东西,又没让人发现,算起来还是无缘无故挨她一顿训斥。她只能道:“我既然已经醒了,陛下也不必再担心我,你且记得约束自己,不可被旁人骗了。”
大抵是先帝那事给宴卿卿印象太深,闻琉被太监撺掇又让她气过了头。
她甚至是在下了画舫后,才想起自己做过的梦。
天子山那时的温泉欲梦,宴卿卿也曾被梦中闻琉折腾过,她那时倒是更加难堪些,饱满娇挺里的白皙水液全进了他口中,他那般咬舔她。
闻琉送宴卿卿回了宴府,他一路上都在和宴卿卿解释自己没做别的,只是好奇尝了口。
宴卿卿也是心下窘态,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和他说那些事。到最后,她只能沉默地听他那些话,倒真让闻琉以为她生气了。
自画舫之后,这轮定安便又开始继续折腾。
只不过梦中的闻琉倒比往日收敛许多,在梦中一直说他是骗自己的,他最喜欢姐姐了,只会喝姐姐的。
他让宴卿卿哪儿都难受不已,便连呼吸都是难连上,更不用说那酸胀之意。
这段日子里,让宴卿卿最为慰藉的,怕也只有这药的效用快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