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卿卿知道自己掺和不了,也只能看闻琉处理,这也没什么好想。
宴卿卿揉着额头,抬眸问闻琉:“陛下怎么还没回去上朝?”
“朕都已经回来了。”闻琉笑了笑, “本想抱义姐去歇着, 但总觉得没时间, 便差人把这里弄得热些,差了宫女过来。”
宴卿卿怔愣片刻, 问道:“现在是几时了?”
“巳时。”闻琉回了她, 之后又撩了袖子让她把手伸出来诊脉。
他是懂医术的, 以前便爱琢磨这些。宴卿卿不疑有他, 径直把手放在桌上, 满脸惊讶道:“巳时?我怎么睡了这么久?”
这都快到大中午了?宴卿卿心下大惊。
闻琉轻轻替她把脉, 微凉的手指触及滑嫩肌肤,他淡笑说:“大抵还是太累了,昨夜朕也睡得熟,要不是有人叫朕,恐怕也得把早朝睡过去。”
“没耽误吧?派人来叫我就行,不用亲自过来。”宴卿卿脑子还有些转不过来,“你是得好好歇息,否则身子迟早受不住。”
可她却是不该睡到现在的。昨夜的梦怪异至极,比起往常,闻琉收敛了许多,可再怎么收敛,梦见这种秽事也是不对的。
宴卿卿把心思都藏在了肚子里,只打算把这见不得人的事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她羞愤于和闻琉交欢,即便是在梦中,宴卿卿也觉得辱没了他。
“脉象比早上要好许多,”闻琉对她道,“义姐也得好好养养,这大冷天的发热是会要命的,若不是朕发现得早,差点就让义姐伤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