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两侧有白皑皑的雪,房顶上也是茫茫的一片白。
宴卿卿点头跟着他走,去厢房的路上遇见几个来礼佛的小姐,双方皆有尴尬。
她们上次没去宁国公的寿礼,也没被闻琉罚三个月的禁闭,但她们的母亲姐妹现在还在家中,这场无妄之灾倒有些冤。
幸而双方都是识大体的,知道该怎么做,问候几句就各自找借口有事走了。
小和尚推开最里间僧寮的门,朝笠缘道:“长老,宴家小姐来了。”
这儿和外面厢房离得远,僻静清幽,因冬日风大的缘故,树上枝叶全落,倒有了些衰败之感。
“进来吧。”苍老的声音从里面响起。
宴卿卿已经好几年没见这老和尚,听到年迈又熟悉的声音,不由鼻子微酸,生了些许的伤感之意。
时光如流水,现在全已物是人非。
她心中一叹,也没再想别的。
僧寮内的物件摆放简单,宴卿卿看了眼四周,里面和往常没什么两样,她叫了声笠缘师父。
笠缘老得已经不成样子,皱纹爬满了手和脸,眼睛也花得什么都看不清。
他径直让小和尚拿个平安符,又递给她个平安扣,对宴卿卿说:“你说要来求个平安符,老衲这恰好又有一平安扣,是上代主持流传到老衲手中的,希望你能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