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门突然“咔”了一声,有人轻轻推开。门上的棉帘也被人撩开了一角,高大的人影走了进来。
他身上还有白雪的痕迹,看样子在外面走了有一段时间,外面的宫女侍卫面色如常,连站的姿势都没有变化。
闻琉轻声脱了衣物,胸膛遒劲有力,他把衣服搭在一旁的黄花梨木架子上。房内温和如春,边角的火炉子燃得正旺,每隔段时间就会有人来换,即使只穿一件单衣也不会着凉。
他坐在床沿边上,轻轻掀开被子一角,把宴卿卿往怀里搂了搂。闻琉的手穿过衣物的横隙,挑开系带,顺着香脊滑到她的细腰上。
闻琉抱着她,亲了亲她的额头。
为什么自己这么卑鄙,他想。
宴卿卿是被胸前的胀破之感弄醒的,胸中就像含了团火,身上哪里都不及这热。
黑暗之中,看不清人影,闻琉的气息格外显眼,宴卿卿身子僵成一块石头。
后来,她趴在闻琉身上,羞愤得哭了好久。随后又被反压住,饱满成了他的战利品,他的舌头总是那么热,折腾得宴卿卿含泪摇头不断推他。
快感与清醒并存,香汗浸湿了云鬟,玉腕被闻琉攥住,肌凝瑞雪,她大口地喘着气,胸脯上下起伏。
他的手放在她的胸脯上,一直在她耳边说话,全是污言秽语。
“义姐要是招了婿,姐夫也会忍不住想弄坏你的。”
“到时姐夫睡在一旁,我入义姐,义姐岂不快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