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卿卿猛然睁眼,从休息的躺椅上坐起。
身上却又有熟悉而陌生的疼痛,她疼得又轻轻躺了回去。
她的眉目之间含着春情之意,身上半披罗裙,盖着件素色大氅,脸上表情全是羞愤惊愣。
良久之后,她才慢慢回过神来。
会有这种事情发生,那定是轮定安又发作了。
可这一次着实要比往常过分百倍。
宴卿卿微微低头,见身上没有红痕,松了口气。
她嘴唇哆嗦,忍着羞意,颤抖着手手伸向自己的高耸挺立。
……没有任何东西流出来。
果然还是那梦中的错觉。
被吮吸的快感像现实一般,宴卿卿羞愤满面,深吸口气,觉得自己定是被这温泉的热气冲昏了头。
闻琉绝对做不了这种粗鄙下流之事。
委实是粗俗下流!便连寻常人也不会做!
梦见此景,这还让她以后怎么见闻琉?
宴卿卿休息了好一会,才让外面的人进来,也不再问些别的,只让她们扶自己起身。
轮定安发作便是如此,多问外人不过是暴露自己的奇怪。
宴卿卿有廉耻之心,她又是世家小姐,比常人更加注重自己名声。她是万万不想让这里的任何一个人知道,她做了这种梦。
相然揉着眼睛进来,看起来像睡了一觉。但宴卿卿没看她,或者说宴卿卿谁也都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