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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姐+番外 镜里片 1058 字 7个月前

她也知道闻琉不迷恋女色,不过这种事对晖朝男子而言却也正常。便连女子这般,也不会有人多说,只要权势在手。

槲栎还想多问,但见宴卿卿不放心上,也只好把想法藏了起来,心道明日再去找皇上说说此事。

“皇上晚上要做的事多,官员应该都在,今天别去烦他。”宴卿卿又说,“明日才开池,三天后冬祭正式开始,今日就早些休息。”

她也没跑哪去,直接回了自己的阁楼。

说着要早些休息,但宴卿卿熄灯歇息后,却几乎是整夜没睡。

外面的冷风呼啸而过,屋内燃着地暖与炉子,却是暖烘烘。月光皎洁,地上的细细白雪也映出点点光芒。

宴卿卿手撑着床,慢慢靠在松软的枕头上。她眼睛微闭,长如扇的睫毛隐隐颤动,面色潮红,身子就像化成了水一般,在寂静的深夜,身体的空虚感被放到了最大。

她额上有层薄薄的细汗,胸脯饱满鼓胀,上下起伏剧烈,连抹胸都遮不住的春光,着实让人移不开眼。她心底像涌出火球一般,烧了她的整个理智。

束得实在太紧了,她有些难受地想。

宴卿卿缓缓睁眼,将藕荷抹胸系带解开,大口的喘息几声,侧趴在床上。她的手攥紧系带,抹胸已经被身上留下的汗液浸湿。

上面似乎还有抹淡淡的,说不清的香气。

微微弯起的后脊背弧度美艳诱人,蝴蝶艳骨也精致无比。

她想自己或许该吩咐下人煮些清凉汤了。

直至快要天亮,这种燥热的异样才慢慢散去,宴卿卿此时已经快要虚脱无力。幸而屋内暖得如同夏日,窗户也是用厚重的帘布遮挡,否则以她这样折腾,早就又生了次病。

她把夜里脱下的抹胸再系回去,却不敢碰胸前的圆润,纤细的手指随意系了个结,松垮却至少比刚才要舒服了许多。

宴卿卿头发湿了不少,黏腻得有些难受,半黏贴在锁骨上。她轻轻咬了咬唇,总觉得自己这样太过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