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赵紊问。
宴卿卿摇摇头:“无事。”
赵紊又继续聊其他有的没的,期间宋竹筠又说了不少,她就像赵紊说的一样,和宴卿卿性子很像,连喜爱的东西都许多相同,实在让人意料。
但意外过了头,那就不得不让人心中有疑心了。
宴卿卿猜她和赵紊关系不简单,至少赵紊绝不会对普通外人说那么多他以前的事,也不可能连带着把自己的事说出去。
赵紊和宋竹筠在宴府没呆多久,吃了个饭,赵紊又和宴卿卿单独聊了一会,大都是注意身体之类的话,之后就上了回驿站的马车。
他没带太多人,只有一个马夫和侍卫。那马夫宴卿卿还认识,是赵紊小时候经常接送他来宴府的,从京城带去了辽东那边,是个忠仆。
宋竹筠不是急性子,她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表现太急促,十分容易让人产生怀疑,之后就识时务的没跟赵紊说想要再留会儿。
赵紊他们的马车慢慢走远,宴卿卿站在门口静静站着,看见赵紊半路伸出个头,使劲对她摆摆手,不由笑了出来。
这个傻哥哥,还是没变。
……
马车在道路上缓行,路上的行人避让到旁侧,商贩叫卖声不时响起。
“京城比以往热闹了不少。”赵紊放下深色布帘,回头对宋竹筠说,“我以前也经常出来玩,因先皇后和我母亲是表姐妹,皇宫也去过不少次。稍大点后就没时间了。”
“以后时间可多着呢。”宋竹筠亲昵地握住他的手,“辽东王不是让您在这多呆几个月吗?过了冬再回去。”
新上任的辽东王是赵紊的亲哥哥,也不知是嫌人烦还是想让他和宁国公家小姐培养感情,非得让他过了冬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