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卿卿脸色还有些苍白,但较起昨天已经红润了许多,她无奈说:“只可惜身子生了病,倒不能出去了。”
“小姐莫要贪玩,这几天就好好在家养着,身子最为要紧。”
“知道了。”宴卿卿笑着摇摇头。
她发现相然是越来越顾她了,无论什么东西都是万分小心地检查一遍再给她用,现在还管到她头上了。
这场病生得蹊跷,把侍奉的人都吓了一跳,也不怪相然紧张过头。她一向是衷心的,最近一直在责备自己做事不认真才让她遭此罪受,不过宴卿卿倒不怪她。
路上的行人多,马车轱辘轴慢慢行驶,到了宴府前后人才少了起来。
这一片住的大多数是高官世家,奴仆皆是家养的。能出去的一般都是得了主子赏赐,其余的能呆在府中吃些花糕就不错了。
相然扶着宴卿卿从马车上下来,随后小心给她系紧浅红锦边披风。宴府的人也听说宴卿卿发了高热,连忙开门让人进去。
“皇上知道您今天回来,一大早就从宫里赐下了重阳花糕。”丫鬟跟在她身后说,“还让太医配了药,放药房里了,王管家琢磨您快要到了,就让人先熬着了。”
宴卿卿缓步前行说:“辛苦了。”
小丫鬟摸头笑:“不辛苦,这都是奴婢们该做的。药快好了,这就给您端过来。”
相然说:“可别咋呼地洒了。”
“知道知道。”小丫鬟应声道,“那奴婢就先下去了。”
“好。”宴卿卿摇头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