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循规蹈矩,大多时候都是和声细语,对着长辈从不敢有反驳的声音,否则以她的身份,直接拒绝掉江夫人也不会有人多说。
“涂小姐?”宴卿卿疑惑。
“江家有个丫鬟对表弟下了药性极强的……那种药,我凑巧过去,而那丫鬟又刚好被姑妈罚了,我没想到会出这种事……”
涂婉越说越小声,她脸皮子本就薄,比不得别人厚如城墙,就只有脸上那薄薄的一层。
这下愣怔的人换成了宴卿卿,难怪江沐说的时候语气怪异,除却那句意外,其余的半句都不愿多说。
“这事倒是十分的……”
宴卿卿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是想说很荒唐吧?”涂婉呢喃,“我对表弟根本无那种心意,而表弟的整颗心思都挂在你身上,可不是荒唐。”
宴卿卿顿了一下,她和涂婉虽不算熟,但也从各种人口中听说过涂婉。
这姑娘性子不算刚劲,但也有自己的高傲,她没任何理由去设计江沐。
宴卿卿说:“涂小姐放心吧,我与江沐虽有婚约,但并无多少情意,你不必担心我无理取闹的纠缠他,更不用……”
涂婉突然打断她:“可表弟他不一定这么想。”
“涂小姐?”宴卿卿皱了皱眉。
涂婉表情有些为难:“宴小姐,我可否求你一件事……你能离开京城一段时间吗?”
她偷偷瞄了眼宴卿卿的表情,然后连忙摆手解释道:“我只是觉得江家亏欠你太多,到时你留在京中,恐怕到时会有人借口说闲话,你那个……不是你的错……跟你没关系……就你太无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