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歌眼睛微张,又眯了起来,温柔地说:“是啊,那你是生是死,你又知道吗?”
月笙整个人冷冽下来,狠狠地抱在倾歌,似乎咬着牙恶狠狠地说:“叶倾歌,我爱你,我有多爱你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了,闭着眼睛我是在想着你,睁着眼睛我依然在想着你,你不在我身边我想着你,你在我身边我更想你,我想我是快疯了——”
说罢月笙便压倒了倾歌,深深地吻了上去,口舌纠缠,好像要把倾歌吞进肚子里。
“求你……”月笙痛苦地呢喃着,“……不要丢下我……”
爱一个人失去了自我,这不是最可悲的,最可悲的是你爱的可以用生命去献祭的人并不爱你。
你爱的可以用生命去献祭的人并不爱你,这不是最可悲的,最可悲的是这个不爱你的人在与你亲热的时候想着的却是如何的背叛你。
这个不爱你的人在与你亲热的时候想着的却是如何的背叛你,这不是最可悲的,最可悲的是她背叛你所选择的人却是你的至亲。
月笙,你想要不可悲、不痛苦只有两条路,一个是放手,一个是不爱,可惜,无论是哪一条你都做不到……
未来属于你的只会是悲伤……
倾歌笑着看着月笙,目光温柔带着蛊惑,“那你可千万不要放手哦,只要你不放手,我就不会丢下你。”
“夫人小心。”近烟边扶着倾歌的手边说。
倾歌小心翼翼地从马车上下来,小心谨慎地打量着周围。
四处是不同品阶的马车和喷着鼻息的马匹。乱哄哄地搭着帐篷的吆喝声和主子对奴才的训斥声。
慢慢抹平显露讥笑的嘴角,勾起得体的微笑,轻抚了一下裙摆,婷婷地向一旁不太引人注意的角落里挪了几步。
但好像也有人跟倾歌打得是一样的主意。因为,一个身着浅蓝云纹裙的女子也靠近了这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