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样悠闲地嬉闹了一会儿,倾歌的表情暗淡了下来,月笙似乎有些紧张地问:“倾歌,怎么了?”
倾歌的头发微微遮住眼睛,整个人都阴沉下来。
“月笙,我不想再这样了。”
月笙不言语,沉静地看着她。
许久,月笙似乎是下了某种决定,手掌盖在倾歌的头上,笑得云淡风清,“好的,倾歌,我什么都听你的。”
倾歌的眸子与他对视,眸中闪烁着令人心惊的光芒。
“我想要学习。”
“那是哪方面的呢?”月笙像是在包容孩子般。
她瞥了他一眼,“什么都可以,我只是不想再让自己置身险境了。”
月笙的眼中一闪而过的阴狠我并没有看错。
“我会帮你的。”略微低沉的声音,带着煞气。
倾歌眸光锐利的如同新开锋的利剑,“能帮我的只有我自己。”
一个月后,所谓的春猎也就开始了,不同的人抱有不同的期待,或为名或为利,其中玄机,不可说,不可数……
“夫人,风大。”近烟轻轻劝道。
倾歌回头朝近烟微微一笑,“好近烟,我没事的,再让我看看吧。”
近烟眼中透出一种认真劲,抿着嘴不讲话。
倾歌无奈地放下车帘,“真是壮观啊。”
倾歌无聊地靠在一旁,手指轻轻揉着眉心。
我继续向外张望着,蜿蜒的看不到尽头的车队,猎猎作响的旗帜,闪着寒光的甲胄,马蹄踏地之声,以及猎狗狂吠声、马的嘶鸣声。
天朝气派,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