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手挡住阳光,手的周边显现出透明的颜色。
“呵呵”倾歌说不出意味地轻笑。
她双手后负,漫不经心地游荡着,小路渐渐远离了小溪,通向丛林深处。
新芽还未发出,树依然是单调的秃着,除了偶见的几棵松树,一路上几乎都是这样单调的风景。
但是倾歌的心情似乎特别的好,脚步轻盈,时常停下四处看看,嘴里还哼着好听的曲子。
这样的倾歌似乎更可亲了,但,我心中那隐隐的担心是什么?
走了很长时间,待到倾歌出了一身薄汗,才到达一个山寺前。
倾歌似乎微有疑惑,却只是停留了不长就抬脚走向大门。
我从字迹模糊的匾额上好像看到“忘”和“寺”两个字,嗯?是忘什么寺,还是什么忘寺呢?
就在我疑惑时,倾歌就已经跟开门的和尚交涉好了。
她转眼间就变成一副急切的样子,匆匆地跑向那和尚指着的地方。
我暗暗嘲笑,这样的倾歌啊,你又如何能配得上月笙呢?
可怜那个温柔似水又热情似火的男子了,他,真是让人不舍啊——
我利用自身的优势超过倾歌,直接遇人穿人,遇墙穿墙,赶到月笙所在的地方。
我好想知道离开倾歌的月笙是怎么过的。
刚刚穿入室内,只听见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阿弥陀佛,施主何必自扰,一切皆随心意自可。”
月笙手指间夹着一枚棋子,皱眉看着已然落败道德局势。
他眼眶深陷,眸中浑浊着,沉淀着,脸色暗黄,嘴边的胡茬冒了出来也不作理会。
而他的对面正坐着一个精神的老和尚。
“方丈,您又怎能理解局中人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