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听说了吗?”玉容坐在湖边的汉白玉栏杆上,摇晃着两只小脚。
“嗯,嗯,嗯?什么?”倾歌不知想了些什么,突然反应了过来。
“我说听说最近要有一个男孩子来呢!”
“扑哧”倾歌笑了出来,“玉容你思春了。”
“你,你,你胡说什么,人家年纪还小,哼,不理你了。”说着,玉容红着脸转过身去。
“可惜,我是看不到了,义父让我去天朝跟随帝师叫,叫,公,好像是叫公鸭子的。”玉容满不在乎地说。
倾歌满头黑线,“是叫宫雅泽吧”
“哦,是啦是啦,管他是公鸭子还是母鸭子的,念儿你好厉害啊!”
倾歌叹息一声,“我也好想学啊”
“我跟义父说了,让你代替我去可是义父把我骂了一顿,哼,臭义父,凭什么不让你和我一起学习嘛!”
倾歌微一冷笑,“可能女子无才便是德吧!”
“念儿,你放心,今后我学的东西一定教给你,就是气死义父。”
倾歌矜持的笑了一笑,随即忧郁地望向远方。
说到这点我是又气愤又好奇,为何孙无忧不让倾歌学任何东西呢?而且为何他对待倾歌和玉容的差别如此之大呢?唉,想不通啊,想不通……
“喂,那边的,我叫竹声,你们呢?”一个欢快的男生响起。
竹声?月笙!我慌忙要回身,不自觉的身子往后一仰,就要往湖里坠去,不不,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