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安慰,又像是疏解。
夜色也没能成为遮羞布。
舒禾几乎羞愤至死。
许嘉实撤退一段距离, 唇上泛着水光, 嗓音前所未有的沙哑, 耐着性子诱导她。
“不是说少熬夜肾好。”
“现在不验收一下成果么?”
舒禾脑子还混着,其实并不能分清楚他在说什么, 只是莫名觉得羞耻。
她胡乱地点了下头。
许嘉实唇边勾出一个笑来,加快了点进度。
他在绵柔如奶油般的肌肤上安抚着,分散她的痛感。
舒禾觉得受不住,颤栗着弓起腰。
灯光从侧面打照下来。
两道缠绵的影子紧紧地纠结在一起。
舒禾浑身力气都被榨得干干净净。
可身上的人还在乐此不疲。
她筋疲力尽地睁开眼, 看见男生锋利的剑眉,和混杂着和占有的眼眸。
朦胧着倒映出一个自己。
像是察觉到了她的神游,许嘉实惩罚似的啃咬她小巧精致的耳垂, 若有似无地用舌尖来回舔舐着。
像蛇吐着信子。
牵着她的心,在爱和欲的丝线上游走。
舒禾再次被带回隐秘而难以启齿的渴望之中。
他劣根成性,唇齿与身体的动作幅度一轻一重地交替着欺负,嗓音还带着被情/欲点染过后的沙,一字一句地落进舒禾耳里——
“专心。”
啪。
丝线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