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白天温度不高，晚上温度更是直线下降，这种天洗冷水澡虽然没有冬天时那般折磨，但也不好受。

“别洗了，你是臭的我也喜欢你。”

“今天特殊。”

说特殊，傅可易即刻明白了：“你带上换洗的衣服和睡衣下楼。”

“做什么？”

“带你去洗澡。”

“去哪？”

“你先下来。”

犹豫了一下，唐淼带着衣服和睡衣下楼。

楼道间有女生在排队接热水，估计也是没洗澡，想要接热水回去擦洗身体。

此时整片校园都陷入漆黑，偶尔有学生用手机开着手电筒走过楼道口，因为没电，学校宿舍楼又异常热闹。

唐淼走下楼不久，傅可易开一辆小电驴到女生楼下。

和第一次开车相比，他这次娴熟许多，居然还能单手开车，另一只手则在轻扯自己身上的卫衣。

“上车。”

“去哪？”

“你听我的，我又不吃你。”

唐淼上车，他回头给她戴上自己的帽子和口罩，然后又给她围一条围脖。

春天就没见谁还围围巾的，唐淼：“这是什么造型？”

“你不是来月经了？注意保暖，一会儿开车风大。”

反正学校停电，大家谁也看不见谁，唐淼终究也没有脱掉他的围脖。

他开车，唐淼坐在后面，他要她抱他，一路上风很大，可他的身后一点也不冷。

“老婆。”

他的声音在风里散开。

因为来大姨妈的缘故，唐淼有点累，不想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