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气结,“你是瞎了吗?我这样的身条儿你说胖?我看你才胖呢!”一面不屈地拉过她的手搁在自己腰上,“什么都别说了,你捏捏,硬不硬?”
她眨巴着眼睛说硬,“都是腱子ròu啊。”
其实这些都是小意思,还有更硬更腱子的地方,他没好意思拿出来炫耀而已。她的手指拨弦似的,在他腰上来回走,他本来想绷住的,可最后还是怕痒,缩成了一团。
他闪躲着,笑得眼泪巴巴,星河看他这样,越发要逗他,追着上下薅,太子因迈不开腿,只好蹲下了。
“住手!”他气喘吁吁,含着泪一脸正色道,“你再这样,就别怪我不客气。”
她还是头一回发现,原来太子爷怕痒痒。她也蹲下了,小声说:“您有痒痒ròu,将来怕老婆啊。”
他衔恨瞥了她一眼,遇见她这样的混账,谁能不怕?
“过来,”他伸出手勾了勾,“让我抱抱你。”
她偎过去,勾着他的脖子问怎么了,“说您胖,伤了您的心了?”
他说也不是,“今天一天在外奔走,有点儿累了。暇龄和左昭仪的后事都是我吩咐料理的,你说天底下怎么有我这样的政敌,收拾了对手,还得负责给人收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