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我脑子里只想着一个问题——
是放下,还是把这口赶紧吃了?
静思七十三
同理,对于这个进来的皇帝,我是欢迎,还是一脚踹他出去?
虽然与喝燕窝不是一个性质的问题,但是就选择来说,都是二选一。
没等我想好,他已经进来了。
喜月她们赶紧的行礼,我扶着椅子慢慢站起来——真的站的很慢,你见哪个孕妇风风火火的跑跳蹦达来着?
他已经走到我跟前,手按在我肩膀上:“别起来了,坐着吧。”
我本来也不打算起来,所以站的加倍慢。既然他也这么说了,我老实不客气又坐下了。
他于是在另一把椅子上也坐下,两个人,隔着张茶几。等喜月上了茶,于是我们之间又多了一个水气荡漾的茶杯为界。
他问:“身子觉得怎么样?”
我说:“还好。”
他轻轻咳嗽一声,没再说啥。
我稳稳坐着,也不找话题。
反正看得出来,我和他这样对峙,沉不住气的是他又不是我。
可是,他干嘛沉不住气?因为他心虚吗?
他心虚什么?他有多少小老婆不是他的自由吗?他是皇帝啊!别人纳小老婆还要等年纪大些,儿女少些,老婆不在身边等理由,他可是从未成年起就可劲儿的往后宫里胡塞海填,努力的播种播种再播种,这些都有光明正大冠冕堂皇的理由给他撑门面的,他有什么好心虚的?
他的手慢慢的伸过来,我把自己的手往袖子里缩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