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第一天她给我请安,我看着她只觉得可惜。明明是堂姐妹,可是她和乌云珠怎么长的一点也不象,不光长的不象,气质也不大象。乌云珠的沉静温柔是流动的,象江南的水波一样,可是她却是木头做的一样,安静也很安静,温顺也很温顺,只是……很刻板。
纷纷扰扰的选秀终于落下帷幕。
有时候我可以平心静气的想起那天发生的意外。
应该只是个意外。
证据就是顺治从那天起再没和我照过面儿,按说在慈宁宫还是可以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但是这么多天过来,一面也没见着,他也没再翻牌子传我找麻烦。
生活似乎又平静了下来,但是这平静能维持多久呢?
静思三十
突然发现了一个严重到要人命的问题!
意外发生的那会儿光顾着受打击长吁短叹,我我我……
我没想起来另一个比意外还重要的可能发生的意外。
和那位贞贵人,一位答应在坐一起打扑克……好吧,这样消遣活动也传遍了后宫,同样发明者不详……
大家说起最近的一些小新闻,然后突然贞贵人说:“佟妃娘娘是该生产了吧?看景仁宫这些天太医进进出出,嬷嬷们还有稳婆好象都已经住进去了。”
“啊,算日子差不多了。”我丢下一张小牌:“这时节生产好,天气不热也不冷,大人孩子都不受罪。”
小康要出世了……
这会儿有种先知的满足感。除了我,谁还知道这个孩子将来会成为一个那么有作为的皇帝吖?这个预知可能会帮我很大的忙啊。
“是啊。”一边那个答应附合一声,也出了张牌。
贞贵人的脾性和长相一样老实,这位也住在永寿宫的答应更是小心谨慎,大家相处的不算难过,亲热是亲热不起来的,好在也没有坏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