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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是解释,越是显得前院文家人实在霸道过分。

外面的人说话声音并不小,听得清清楚楚。

来的那人说:“快快,你快跟我去前院儿,有客人来了。”

文飞淡淡地说:“三哥来了。不知道是什么客人?同我又有什么关系?”

“有什么关系?我倒看不出来,你可是长本事了,连越家的人你都能攀上!”

攀上!

这个词何等难听。

我把茶壶放了下来,越家的人?

难道,是昨天我们遇见的那位越彤姑娘?还是她家的其他人?

昨天她可倒是说起,说知道文家今天要办喜事。听着外面那个什么三哥的口气,似乎对越家是忙不迭的巴结,这还能倒打一耙说别人攀附?

月姨坐直了身,显然也在听外头的谈话。

文飞只淡淡地说:“我与越家的人没有交情,客人想必也不是冲着我来的,我就不过去了。”

他转身进怪,那个三哥一急,也跟着进来:“怎么同你没关系?人家越公子和越小姐可是点名要见你!你别在这儿跟我瞎撇清。快跟我过去,这可是父亲的吩咐,你要是怠慢了贵客——”

那最后一个字拖了长腔,其中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文飞没出声,可即使隔着一道帘子,也能感觉到外屋的气氛僵硬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