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话一到你嘴里就变味儿。我是在想越姑娘。还有那个齐伯轩。”
“说的也是。”巫真把簪子放下:“我说,那个齐伯轩不太对劲。”
“是啊,这人对付涂家庄的手段……”
“我不是说那个。我是说,他看你的眼神,不太对劲。”
“什么?”
“你自己可能没留意,我是旁观者清。他虽然看你的次数不多,可是……总让我心里觉得有点儿不大踏实。”
我回想了下。自己真没有什么感觉。
“兴许人家看我长得漂亮,多看两眼呗。”
巫真瞅我一眼:“小样儿。我也长的挺漂亮——再说,他表妹也很漂亮啊。”
“难得难得!”我做出意外之极的表情:“能让你承认别的姑娘漂亮,那越姑娘真不简单。”
巫真把手里东西一推,扑过来呵我痒。
我一边笑着躲,一边在想……齐伯轩,他看我的眼神,到底有什么不同之处?
可我真的没有什么感觉。
“好了好了,把东西理一理,明天去文家喝喜酒,贺礼可不要忘了带。”
“就算我们忘了,那位大管家也不会忘的。”巫真小声说:“我再没见过比他更圆滑的人了。”
“这儿京城,藏龙卧虎,你说不准从你门前经过的哪个人里,就有惹不起的来历。他若没有本事,怎么能把上上下下打理得这么好呢?”
我打开我们带来的包袱,里面就是我来时准备的贺礼。比去涂家庄贺寿时临时买寿桃的敷衍不同,这对鸳鸯瓶是我挑了又挑拣了又拣的,父亲也说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