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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论,我觉得巫姬比红线女听起来还顺耳些呢。红线女?红线女……听起来就是奇怪。

不过眼下那不重要。

我反复仔细看着缠在手腕上的红绳,怎么也看不出来它能做兵器。

不过按常理,能用这种奇门兵器的人,多半都是有一技之长的,总会有些过人之处。

既然这红线知道的人极多,又这么与众不同,难怪师公跟我那样说。

大概我的仇家实在太多,不提防不行。

“那,这个怎么用?”

父亲居然在这上头卖关子:“这个么,得你自己摸索着来。你得熟悉它,驾驱它,当年你拿着这个,也没用旁人教。全是自己摸索的。”

我看着父亲的笑容,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其实是想看我的笑话。

有这么当父亲的吗?居然想看孩子出丑。

我拈着红线——这当头绳嫌长,做兵器却觉得短了些。我能用它做什么?是能勒着对手的脖子还是拿它抽人?

肯定不是那么用的。

父亲端起茶来喝了一口,看我在这儿瞎琢磨乱比划,笑得活象只得道的成精的狐狸一样。

我是习练幻术的,这根线也肯定与幻术有关,只是我现在还摸不着门道。

我放下手来说:“父亲,有件事情……”

“什么?”

“我想知道更多的事情,关于我的过去。”

现在我能想起来的,只有涂家庄那一段。

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后来的事情。

我是怎么从默默无名。成了红线女?又怎么变成了巫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