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那一包药粉递了过来交给了我:“这药便交给你了。恕我冒昧,不敢请问姑娘贵姓芳名?”
“我叫巫宁。”
他点了点头,念了一遍:“巫宁……巫,这个姓可是很少。”他笑起来很好看,就象个大孩子一样毫无机心。让人没法把他和毒药,暗算,杀人这些字眼想到一块儿去。
他说:“我叫姚自胜。巫宁姑娘。我要走了,可咱们一定还会再见面的。”
他走时涂家庄也没一个人能拦得住——又或是不敢拦,不想拌。
巫真扑来抱着我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气得直哆嗦,话都说不清楚:“我要告诉义父!回去我就说。你这不是自己寻死么!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哪里疼?哪里不对劲?你怎么能吃毒药?他们自己家人还没站出来呢。要你多什么事?你不要命了你!”
“打住打住,我这不是好好儿的吗?”
“你别跟我说这个,保不齐一会儿你就毒发身亡了。”巫真急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我拉着她手,低声说:“这肯定不是毒药,我不会有事儿的。”
我跟她小声解释理由,那边涂宥已经把药接了过去。吩咐人张罗着给涂夫人灌药救治。
巫真听了我的解释,有些将信将疑,可总算没有再紧紧拉着我不放。也不再吓得手脚发抖。文飞把涂三姑娘扶过去放在一边的榻上,我们俩帮着照顾起涂三姑娘来。
文飞离我极近,我正低头察看涂三姑娘颈上的伤痕,文飞俯过身来,在我耳边轻声说:“你太莽撞了。这岂是能以身相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