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庄主的徒弟。父亲说涂家庄好些事儿都是他出面来办的。”
“那他这么怠慢咱们。”巫真愤愤地说。
不怪她不平,我也觉得挺纳闷的。听父亲的意思,涂庄主特意派人送信邀他,是很看重,希望它能赏脸。可我们两个来了,涂家庄的人却各个长着一双势利眼,只认罗衣不认人。
怪不得父亲不肯来,和这样的人相交实在没意思。
客房很窄,桌上连茶水都没有,已经到了中午,也不见有人送饭。巫真抱怨了几句,我出去找着茶房倒了些热水来,吃我们自己带来的点心。
外面有人笑语朗朗:“怠慢了,请问巫家来的贵客是不是在屋里?”
巫真睁开眼收了功,我走过去开了门,一个笑容满面的中年人站在门前,像个和气生财的大财主。
“怎么能让贵客住这等地方。”那人回头训斥了几句下人,又转过脸来,还是笑呵呵的,“请二位移步到东苑去,那儿事事备齐,下人怠慢失礼,请二位不要见怪。不知是哪一位前辈给家师的信。。。。。。”
“您客气了,家父姓巫,我们从光华山来。”
涂七的表情顿时肃然起敬;“令尊莫不是百元前辈?”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