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她不怀好意的笑笑:“既然你不爱他,那么尼罗河就在你眼前,你跳下去就可以回家了。你跳吧。”
“呃?”凯罗尔不进反退,缩了一步躲到曼菲士身后去了。
“怎么不跳啊?”我笑眯眯的看着她:“不要客气,尼罗河上又没有盖上盖子,请便请便。”
她笑声嘀咕了一句什么,我没听清,不过笑容就收起来了。
“你们两个,现在还都没有二十岁呢,以后要好好相处。曼菲士你不要纵容她,但是她没有家人在这里,你也不要欺负她,火爆脾气一定要改改。凯罗尔,你要知道这里不是你家,在这里就要守这里的规律,说这里的话做这里的事。否则,我他日再回来的时候,发现你们两个胡闹,我可不会客气。”
伊莫顿站在船头,含笑看着我象家长一样嘱咐他们两个说话。
“姐姐,你有没有带钱呢……我让人备些金子给你带上。还有,服侍你的奴隶也得带些……”
“好了,你以为我离开王宫会饿死吗?难道我自己不会穿衣梳头弄吃的?”我说:“别再送了,就到这里吧。我又不是不回来了。以后要是外面玩厌了,我还要回来找你的,那时候你可不能翻脸不认人把我拒之门外啊。”
“我,我怎么会那样做!我要是敢做对不起姐姐的事,就让神罚我……”
“好啦。”我打断他发誓,真是的,不管古今中外,男人似乎总喜欢发那么一两句誓言以表决心。至于这誓言的可信度到底有多少,那倒不用去仔细考究。
月光照着流淌的尼罗河水,河面上泛着银色的碎裂的鱼鳞状闪光,河水哗哗的声音这样平静和谐,我们却在这里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