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心里像是有热油在煎,不知道天怎么黑了下来,外面没有消息传来。
对于荷尔迪娅的背叛和出卖,我心里出奇的平静,没有感觉。
我只是在想,帝王谷那里没有什么像样的军防,巴比伦人又是有备而去,他们会不会得手?伊莫顿现在怎么样了。
“塔莎。”
“陛下,有什么吩咐。”
我转过头:“凯罗尔的事,你知道不知道?”
“啊,那姑娘留下封信,说是回自己家了呢……”塔莎说,“在河祭日之前,她就走了。”
塔莎不了解,这不奇怪。
比泰多人诡计多端……如果是伊兹密出马又有荷尔迪娅做内应,掳走十个凯罗尔也是神不知鬼不觉。
那姑娘在=现在怎么样了?
我现在顾不上她……
我坐在那儿,寝殿里没有点灯,天一点点黑下去,屋里就一点点暗了。
我觉得胸腔里空的厉害,够不着顶也摸不着底,每吸一口气嗓子都疼的厉害。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还黑着,看不到星月的夜色浓重的像化不开的墨。
“陛下……”路莫拉说了半句又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