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纳斯自己倒不推卸责任:“我没能劝阻王,是我的过失。”
“好,既然你自己也明白,那也去领四十鞭吧。吩咐下去,今天四十个随王一起出去的人,这个月发双份钱粮。”
曼菲士当然不愿意他的贴身侍卫被我赶去挨鞭子,奈何在我积威之下乖乖的夹着尾巴自己去换衣服。不过我想他换衣服的时候说不定会溜去找人吩咐,打他亲卫的鞭子一定要又轻又软,千万不能打的太重了。
我进了殿里,也许是错觉,那些跳的正欢的舞娘们,身上好似捆上了看不见的绳子,动作一下子变得僵硬而死板了。
我刚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来,西奴耶就来了。他脚步匆忙,在我面前跪倒行礼:“爱西丝陛下,那些兵士的鞭刑已经罚完,是不是可以让医官为他们治伤?”
“这么快?”我说:“伤自然是要治的,还要用好药。”
他松了口气:“是,因为我刚才从下面上来,看到他们挨完了鞭子不敢治伤,我还以为是陛下……”
我笑:“我可没说不许治伤,你去传命吧。”
“是。”他轻轻趋前,执起我的裙角凑到唇边一吻:“我替那些侍卫谢女王的宽宏。”
我低头道:“请起。”
他退下去,曼菲士换完衣服出来了,然后没多会儿,塔莎也把那个金发女孩子带来了。
曼菲士挺得意的跟我说,这个金发女奴名字叫凯罗尔。
等他转过头就愣了一下,那个被换了一袭纱衣再回来的金发小姑娘,洗去污泥,露出的可是一张顶顶漂亮的脸蛋儿。
塔莎推了她一把:“快向陛下行礼。”
她往前走了两步,看起来那个膝盖不大可能弯的下来。一双眼瞅着我,张嘴说:“爱……”赶紧停了下来,说:“爱西丝女王,我,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凯罗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