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捏扇子,nnd,把我当软柿子?想的美!
我低声说:“曼菲士呢?”
西奴耶说:“王子今天也在宴会上,法老带同他一起去的。”
唔,知道了。
我往后一靠,挥着扇子给自己轻轻扇风。
怪不得三国里诸葛亮总是一扇在手,隆冬腊月也不丢,想问题扮深沉的时候扇两下,还真有点腹黑的感觉。
路不远,大概十分钟就走到了——当然,在皇宫来说这距离不远,要是搁在我们的时代,从自己家的一个房间走到另一个房间需要十分钟……那也太牛x了!
我站在宫殿门口看了几眼,从外面看,守卫不少,还有一些可能是来赴宴的人带的侍女和家仆,站在台阶一侧,弯着腰低着头,缩着的样子象一群鹌鹑。
我沿着台阶走上去,西奴耶不好扶我,但是站的很近,姿势一看就是蓄势待发怕我摔倒的样子。我觉得好笑,我的脚趾也没断啊,现在也不觉得怎么疼,他用不着这么紧张。
上了台阶,眼前忽然就是一亮,害我差点有些发晕。
这里头也太……太……豪华了!
到处装饰着黄金,亮堂堂的金光闪烁,和外面的夜色正好成了强烈的反差。
宫殿又深又阔,中间是打磨的光滑闪亮的类似舞池,也正有舞娘在那里跳舞。我是看不出什么美感来,感觉这些动作很单调,奏的音乐也不算美妙,听着也就是那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