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生闭了一下眼,低声说:“要用什么药,就让齐管事和李姑姑看着办吧。”
“知道,您快别劳神了,快歇着吧。”
潮生的病并没有大碍,只是身子还虚,虽然没有再发烧,四皇子也没敢让她下床。潮生问起春墨四皇子不想多说此事,只说:“她的病来得很急,也请了郎中看了。庄子上的人说,怕病过了人,所以报备一声,把她单迁到一处住着。”
“是么?”潮生问:“是什么病?”
“这倒没有说,但是听那意思很象去年蔓延的疫症。”
疫症!潮生心一沉。
疫症不是早已经遏止了么?对了,春墨定过亲的那个男人,也是染疫症死的。
果然,第三天潮生能下床的时候庄子上又来人禀报,说春墨死了。
虽然她一直待在庄子上,可是她的编制还挂在府里,算府里的人。
因为是急病死的,怕真是什么疫症,所以尸身不能正常的安葬送去烧化了。
这事儿没有引起旁人多少注意,潮生也因为自己病了一场,无暇关注。
事实上,那天来报信的人说的,并不是春墨生病而是春墨和几个姑子交好,偷偷了弄了些见不得人的把戏。庄子上有人发现了些蹊跷之处,然后发现她咒魇的不是旁人正是他们的主子,诚王府的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