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刚才,她这样一个论身价才只有对方几十分之一,论名气则更是远不及对方的小画家很是嚣张地告诉对方——她要用一幅市价如此之高的画来讨他的欢心,并且罗科曼尼亚人民的前总统阁下也的确很讨她的欢心。
可他居然不觉得自己被羞辱了,反而激动到像是要直接把她吃了似的。
对……在餐厅就开吃的那种。
只不过厨房区域旁边的那张他们常用的小方桌显然太小了。于是卢卡茨就在把整个客厅和厨房区域的遮光罩都降下来之后把她抱到了客厅的长桌上,并直接就把她身上的那条长裙都给撕碎了。
当那些可怜的小布条落到完全没能回过神来的项灵熙的身上,他的吻也就此落了下来,将那些根本就还来不及退去的吻痕一个个地又再次加深。
他把项灵熙按在了长桌上,并且那吻人的架势根本就像是要把她的皮肤都给咬破了。当那种刺痛的感觉从一侧肋部传来的时候,都有些被吓到了的项灵熙不禁喊了一声疼。而后那个看起来已经像是没有了理智的男人就当真放轻了动作,也更温柔地吻起了她。
直到项灵熙都有些惨兮兮地撑起身体的时候,卢卡茨就又和她接起吻来。
那可真是一个要把人弄得都喘不过气来的吻,并且在它结束之前,项灵熙就已经能够感受得到此刻正吻着她的这个男人究竟有多为她而动情了。
此时气氛正好,并且他们两人也都有些不同以往的失控。
而在卢卡茨一边舔咬着项灵熙的耳朵,连气息都不稳了的告诉她等一会儿、再稍等一会儿的时候,明白对方这会儿是要带着她回卧室去拿那些小雨衣的项灵熙却是制止了卢卡茨要把她抱起来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