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的那头黑发被吹得蓬松,也完完全全地干了,卢卡茨又帮她把头发轻轻地梳顺了。在把一切都做好了之后,卢卡茨把项灵熙的头发放到一边的锁骨那里,并亲吻了一下她那完全露了出来的一边肩膀,说道:
“你可不能因为有些事以后还能做就一直那么害羞又抗拒。”
“我不是害羞!”很想为自己好好辩解的项灵熙着急地转过头来,并在对上卢卡茨的视线后吞吞吐吐地说道:“我是觉得窘迫……连那种样子都被你看到了。”
项灵熙不想在这种时候还被对方一本正经地看着,于是她只能一脑袋埋到了卢卡茨的身上。并且她的两只脚也一下一下地碰着还在运行中的洗衣机。
“怕我被你勾得连魂都没了吗?”
冷不防地听到这句话,那让项灵熙没能忍住地一下笑出声来。然后她才犹犹豫豫地抬起脑袋来,并在卢卡茨的耳边问道:“真的不会很奇怪吗?”
“我们为什么不再试一次呢?那样的话你就能从我的脸上和身上找到答案了。”
原本还在好好问卢卡茨问题的项灵熙听到这样的一句话,她瞬间就没好气了,并且这就从洗衣机上下来,走向三间卧室里的另外一间,并说道:“今天晚上我要自己睡!睡前看书、听音乐、欣赏别人的画、陶冶情操!”
但是能够从一份如此亲密的关系里获得欢愉的必定不可能只有一个人。
只要一方得到真正极致的满足,另一方就一定会能够从中得到快乐。
在短短的十多天时间里,享受着仿佛蜜月假期一般美好时光的两人就变得越来越不爱出门了,并且他们也变得越来越喜欢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