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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输给了他的那位曾经的竞争者站在一个玻璃展柜前的时候,望着里面那张黑白线条手稿的医生手上并不会拿着一杯香槟,并且他的身上也不会有任何把他和普通参观者区分开来的标识。

和自己相比,朗格拉克的手上甚至还没有那本检票人员会在他们入场时给他们分发的绘画名册。

朗格拉克:“所以你那个时候那么费尽心思地打断我和灵熙的发展,自己还不是什么都没得到。”

卢卡茨:“被人打断一次就放弃了,这说明你本来也不是一个持之以恒的男人。”

视线并没有交汇的这两个男人连正在欣赏的画都不是同一幅,可他们就是和彼此说出了这种捅人伤口的话。

朗格拉克:“也许你应该把我的选择称为‘懂得适可而止’。死缠烂打的人,同一时间有一个就已够恼人的了。”

卢卡茨:“所以我还应该感谢你的主动退出?”

朗格拉克:“不用谢,前总统阁下。”

两人继续欣赏起了不同的画,并仿佛若无其事地和那样一位认识多年的友人开始了仿佛不经意的唇枪舌战。

在卢卡茨对自己出招了很多次之后,也拆了对方许多招的朗格拉克选择了主动出击一次,但就是这样的一次主动出击,让他暴露出了致命的问题。

他说:“如果不是你的那次损人不利己的打断,她现在的男朋友说不定起码还是一个索林尼亚人,而不是什么英国和意大利的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