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脐以下的部分似乎没有那么重却又被麻痹了知觉了,并且那份绞痛也消失了。
但是距离上一次更换棉条已经又过去了很多个小时的认知却是让项灵熙很紧张地掀开被子看了一下床单,在确定床上并没有被弄得血红血红的之后,她终于稍稍放下心来。可卢卡茨却似乎也就要因为她弄出的这些动静醒过来了。
不愿在此时就和对方有所交流的项灵熙急中生智,低头吻了吻卢卡茨额头。
没曾想,这样的动作居然真的有奇效,也让这两天缺觉得厉害的卢卡茨继续睡了下去。
这样之后,项灵熙才动作轻缓地从床上起来,而后蹑手蹑脚地走进浴室。
直到二十分钟后她又再次从里面走出来的时候,她已经一身清爽。
可怕的生理期虽然已然还在,但项灵熙觉得自己应该已经半血复活了。
此时天依旧还完全黑着,即便走到窗前,把窗帘拉开也看不出太大的区别。
但是当项灵熙往窗外看去的时候,她却是能把注意力放到那座很美的雪山上,而不是被迫沉浸在屋子里的那种属于相恋的人的温馨气氛中。
项灵熙不知道那究竟是好不了的后遗症,还是她的感情和理智同时向她发出的警告。
她发现自己很不愿意再次深陷属于那个人的温柔中。
她不能说那是个骗局,但那也起码是种残酷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