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这句话的项灵熙虽有气无力,却是足够咬牙切齿。感觉到卢卡茨还在犹豫,她简直恨得想咬人。
而且现在疼得厉害的项灵熙别的做不到,咬点东西来帮她忍着疼倒还是很能做到的。
于是在和卢卡茨摇摆不定的目光对上后,项灵熙就真的恨恨地咬了卢卡茨一口。
但她现在实在是太疼了,连要咬人的时候嘴都张不大,而卢卡茨又穿着冬天的毛衣,这样一口咬在锁骨下方,除了毛衣根本都咬不到什么,并且堪堪只能让卢卡茨感觉到项灵熙咬了自己一下而已。
眼见着气得不行的项灵熙还要接着咬自己第二口,明白了对方意图的卢卡茨到底还是把门关上,并转头找到了这套公寓里的卧室,在内心焦急之下依旧小心翼翼地把项灵熙放到了床上。
“你现在……你现在需要保暖?除了保暖之外还需要什么?”
在替项灵熙把系在她腰上的那个细绳解开后,卢卡茨都来不及把绳子收起来就连忙用被子把项灵熙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而后他就很快蹲到地板上,让自己能够无比靠近项灵熙地等待对方的回答,也不漏过项灵熙所说出的任何一个词。
项灵熙疼得都傻了,在险些就这么被卢卡茨没头没脑地冒着室外的低温送去医院的警报解除之后,她用很是虚弱的声音迟疑地说道:“热水……?”
卢卡茨看着项灵熙疼成了这样,又是焦急又还耐着性子问道:“还有呢?”
“我……”项灵熙犹豫了一会儿,而后说道:“我不知道……我、我以前都没这么疼过……”
“以前都没有……这么疼过?”这样的描述让根本就不知道“寒气入体”对于女性可能造成什么的卢卡茨迟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