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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直至克拉默把项灵熙所说的……被她稍加修改过的“被困雪山两天”的事也和盘托出,卢卡茨却是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那可真是持续了很久很久的沉默。

直至他们在一个多小时前才刚刚告别的机场又再次出现眼前,卢卡茨才又向把胆战心惊的状态保持到了现在克拉默问道:

“有关那个‘瑞士男孩’,她还说了什么?”

“她说……”

【在分别的时候,他看我的眼神总让我觉得……他应该也是喜欢我的。】

“咚!”——那是卢卡茨把拳头砸在了后排坐垫上的声音。

就连前排的出租车司机都被突然一下的那个动静吓了一跳,并把车向着机场加快开去。

而就在觉得情况越来越不对劲克拉默本能般地省略了他对于那个“瑞士男孩”的评价,并试探着叫出自家老大的名字时,卢卡茨终于出声说道:

“根本就没有什么‘瑞士男孩’。她说的那个人就是我。”

接着罗科曼尼亚的前总统阁下就不住地低下头来,用压抑着很多种情感的声音,带着些许的迷茫很轻很轻地说道:“我都做了些什么……”

当卢卡茨把那句话重复到了第二遍的时候,他们也终于到了机场。

只是此时的他们也当然错过了在下午两点前起飞的最后一班能够转机去往苏黎世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