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之后,项灵熙就笑了,说道:“你肯定是希望我带你过去的。因为你一定不会希望有人说你是畏罪的胆小鬼。”
说着,项灵熙让自己往下躺了一些。她让自己能够躺到被子里,也轻轻地靠到一点卢卡茨的肩膀。
那可真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在卢卡茨陷入昏迷的时候,如果有人来对他不利,这个清醒时仿佛无所不能的男人可能还需要她来保护。可当项灵熙靠在这样的卢卡茨的肩膀上,并静下心来听着属于这个男人的呼吸声以及心跳声,她会感到无比的安全。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艘小船,在驶过了几乎要把她打散架了的风浪后停靠在了一座风和日丽又静谧的港口。
幸好,幸好我把你带了下来。
幸好,幸好我没有眼睁睁地看着你离开我。
当项灵熙的脑袋里出现了这样的念头后,她就忍不住又仰头吻了吻卢卡茨的下巴。
她试着闭上眼睛,并让自己紧绷着的神经放松下来。只不过,她虽然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很疲惫很疲惫,却仍旧是控制不住自己要去捕捉客厅里克拉默和朗格拉克的交谈声。
朗格拉克:“我假设你们依旧打算去海牙,但是你还能找到足够可信的支持吗?”
克拉默:“足够可信的支持肯定是有的,但问题是我对他们的情报系统一点都不了解。现在连副总统都叛变了,贸然去请求帮助很可能只会把不想我们去海牙的人引来。我觉得……在这件事上我们可能只能靠自己了。”